星期三, 八月 25, 2010

東方群英會:拿命的刑罰

走過一座又一座的墓碑,可以看到一個又一個的專屬名字,象徵著可能曾經走過你我身邊的生命代號;再看到一個又一個不同的數字,象徵著每一條在不同歲月來到這粉彩世間,又在不同時日劃下句點的獨有生命。

在離開胎盤,開始第一次呼吸時,生命本身用響亮的哭聲告知世界,這是一個新生的降臨。在闔上雙眼,結束最後一口呼吸時,其它的生命用響亮的哭聲來告知世界,一個在世間撒下無數足跡與情感的個體永遠地離開了。

對於生命的可貴,人類有許多的珍惜與在乎之情,人類經歷年月去推崇各種道德價值讓人類對彼此伸出援手,盡量去協助每一個身邊的生命,讓他在這個世上生活得更好,因為相信,生命彼此的相依,是構築美好世界的主體。

然而,走過蠻荒的時代,經歷茹毛飲血的無知,長久不變的是隨著建立秩序而出現的刑法制度。人類因恐懼受到不理智或邪惡的傷害,設立了種種刑法來箝制一些不理智或傷害社會群體的個人及組織。

人類從開始的報復型刑法,在汗姆拉比法典中貫徹「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殘酷刑罰;到後來,人類又瞭解到其實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因此將刑法轉向矯正型的刑法,期許能夠以最低的傷害方式來建立社會的秩序與穩定。

可是,人非生而知之者,在破除每一個舊信念之際,必然必須經歷幾經艱辛的爭論與掙扎。一直以來,以各種刑罰來確保有確切的警戒作用的人類,不盡然能夠接受放下死刑就可以維持社會秩序的信念。


死刑,一個允許公共權力將生命剝奪的最後刑罰。

對於這個刑罰,有人認為要理智去看待,只要能夠起到實質的阻遏,有些惡是必要的。所以,把槍桿指向一個活生生的人時,其實沒有什麼需要內疚的,也所以,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置於絞刑台之際,也沒有什麼需要於心不忍的。

其實,理智的想想,多少人因為死刑而不願犯案?在走到窮途末路時,死刑這個刑罰出現的阻遏效力可能微乎其微。還有對於變態心理的犯人,他們也從來就沒有意識到,死,其實是可怕的。

面對死刑的阻遏效力不盡然存在後,它唯一的存在價值其實就是報復。對於無惡不作的犯人,要讓他嚐到作惡的代價,所以要有死刑。不過,很多時候,帶著這樣心理的人忘了,最難受與痛苦的未必是離開的人,而是這許許多多在世間還在乎及惦念的親人。這個時候,報復的主體,早已經錯置。

楊偉光的事件激起社會極大的迴響,然而,在這之前,沒有多少人去關心,多少的毒販在絞刑台上斷送生命,沒有多少人會去在意重型犯罪的罪犯是否已經就這樣悄悄的被了結了生命。但是,楊偉光的事件讓大家感受到,死刑,其實是可以讓人覺得極其殘忍及難受的,因為這個時候,大家開始將心比心。

讓所有犯錯的人都不再存在是最有效遏制犯罪的方式,但是人類沒有那麼做,因為在建立文明的當兒,我們意識到還要盡最大、最大的努力,去讓每一個人都有活下來的基本權利。

在楊偉光事件上,期許可以挽救一條生命,也更希望廢除那隨時可以剝奪其它性命的殘酷刑罰──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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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雪琴 Snowpiano^ ^

I have a dream: A dream without discrimination, a dream without corruption, a dream without unfair and abuse power; A dream with happiness and joy of all races...And all of them realize in Malaysia. That is my dream and what I am pursuing now.... A better Malaysia for a better life. For you and me and the future generation.

一个梦~马来西亚

一个简单、朴实的梦,希望脚上踏着的这一片国土实现自由、平等、公正的制度;希望这个国家的人民真心的团结一致、相互尊重;希望所有邪恶以及专制的力量在下一刻就消失!